出来也是急吼吼的,完全没问因由,这会儿才想起来问道:“你已经叫人开始着手处理案子,直接下令全方位彻查不就好了,为何还要亲自去钱州?可是要查谁?”
案卷都是孟之微一手整理的,其中有多少细节她最清楚不过,闻言想了想便明白过来,“皇上是想查当年的钱州巡抚崔景?”
“不错。”薛岑点了下头,让程风拿来几份信,“崔景当年掌管一方军政,如你所说,你父亲当年向上奏请转移钱州百姓,且不说当初形势紧迫他无法分身得需人代劳,便是平常所奏之事,也少不得要经过巡抚之手,我思来想去,唯有这一处破漏可入手。”
孟之微也暗中查询过此人,只是当年崔景也已经快到任期,朝中记载他在孟家之案了结后也自己请去了官职,后来就一直没有音讯。
“原来改了名字,怪道我一直查不到这个人……”孟之微看过信,方才明白过来,却又百思不得其解,“可是他为何要改名字?我记得先皇此前并未问罪于他。”
琴濯猜道:“按你说的再过不久他都可以养老归田了,朝廷的抚恤都不要了,要么他心里有鬼,要么就是家里有金矿,都不愁吃喝了。”
琴濯的猜测纵然简单粗暴,不过也是最简明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