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亲密无间也算有了某种默契,琴濯不禁懊恼自己在这方面的反应,可被薛岑的眼神胶住,想移开都难,骂了他一句臭流.氓跑开了。
薛岑也没拦着她,看她快到门口,忽然丢了句:“我准备过几天再去一趟钱州。”
见琴濯因自己的话而停下脚步,薛岑眼里闪烁着一丝得逞的亮光,继续慢悠悠道:“孟家的案子当年有许多疏漏之处,我打算带着孟之微亲自去查探一番。”
他话音刚落,琴濯就颠颠地跑了回来,“会带着我吧?”
“带你做什么?吃又不能吃,看又不让看。”
“能吃能看!”琴濯怕他真的把自己丢下,事关孟之微总是急吼吼地没有理智,一个劲儿往过贴,央求了好半天。
直到薛岑也被她缠得开始心猿意马了,方才勉为其难地松口,“我那蜜渍梅花……”
“……只能当宵夜,浅尝辄止!”琴濯红着脸吼了句,“吃多了腻人!”
薛岑听到“浅尝辄止”四个字,却愈发想 “大饱口福”了。
此前薛岑不知孟家之案还有其他的头绪,如今民间已经议论不知,他怕再声张反倒破坏了一些蛛丝马迹,因而这次去钱州也算秘密施行。
早些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