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听到,钱州被攻陷的时候,他尚在怀北一带调度兵马。也是年轻气盛,没有想过有朝一日自家的山河会被攻破,在外面野习惯了,对用兵一道并不太精通,便是拼上了全部的力气,也只堪堪守着金玉关没让敌国继续深入中心。
此后他才在不得已坐上皇位之时,起早贪黑勤修苦练,拼着豁出命的决心才将失陷的山河收复回来,如今想想也是慨叹不已。
这一连串的事情,在朝廷中均有记载,不过所说都是围绕着贪污舞弊,就连当年处斩的几个官员亦是如此。
薛岑联想琴濯的话,越看越觉得此案各处都有些草率。能让朝廷几万大军失利,便是有人贪必然也是谋划良久,小心谨慎,真那么轻易就被揪出来了?
琴濯没听到他说话,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握了下她的手指,转过头看他,“可是有什么疑点?”
薛岑沉吟片刻后道:“看来此事还得详细问问孟之微。”
孟之微如今还在大牢里,纵然琴濯知道薛岑不会赶尽杀绝了,可他没发话,心里还是忍不住担心。
“事情还没查清楚,我若将他们放了,朝廷可要大乱了。”薛岑抵了下她微皱的眉心,出言解释,“况且你一天一趟地跑,将他们喂得胃满肚圆的,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