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微连忙抓起床头的衣衫,没头没脑就要起身,衣服带起枕头,才看到底下压的东西,可谓真的失而复得的宝贝一样。
她这会儿才想起来在御书房外面是赵文汐眼疾手快帮自己把东西藏了,他临走的时候又回来过一趟,想来这东西是他放回来的。
“啧……哎呀……”孟之微的脸皱成一团,懊恼又头疼得抹了好几把,觉得自己还不如明天就去进谏让皇上把自己砍了算了,这以后都不知道怎么做人了。
今日的事情琴濯自然还未知晓,不然也不会现在还有闲心在琉璃灯前绣香囊。
薛岑在她这里用过晚膳便懒得回去,让黄鹤风把没批完的折子送了过来,他分神之际见她举着绣绷蹙眉,便道:“夜里的光线对眼睛不好,别绣了。”
“不是你说要的。”琴濯嘟了下嘴,觉得上面的图样绣得不如人意,便又拆了几缕。
她一向对女红不是太感兴趣,都是实在闲得没事的时候才绣些小物件,通常断断续续也要用上一两个月。
前两天她找了个旧香囊戴着,这人看见了又说什么从来没戴过她亲手绣的东西,软磨硬泡硬是讹下来一个香囊,害她这会儿还在费神。
“我说要,也没说这几天就要,真这么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