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知晓关键的他是叹了口气:“皇上还在里头,老奴帮您通传一声?”
“有劳了。”
琴濯的声音也不似平常清脆,这一上午她脊背之间的冷汗都没停过,梳好的头发也乱了,事情搅得她心力交瘁,实在没力气再顾及别的。
黄鹤风进去也不过须臾,随后便将琴濯请了进去,见薛岑没有别的吩咐,就退到了门外。
黄昏将书房隐没于晦暗中,残留的紧张气氛萦绕着,旁边的缠枝铜灯还未点上,屋内便显得更加寂静无声。
琴濯握紧手里的金牌,鼓足勇气上前,喉咙却仿佛被堵住了一般,面对薛岑不知从何说起。
“出宫去了么?”薛岑看到她未着宫装,好像是并没看清她脸上纠结了一上午的疲惫,信步走近。
就在他伸出手之际,琴濯却就地跪了下去,深深地往下一伏,比她身为“臣妻”时更为恭敬。
“请皇上恕罪。”
薛岑的脚步顿住,垂目看着伏在自己脚边的人,整张脸都隐于晦暗之中,寂静中连呼吸都听不出来起伏。
琴濯觉得自己的心跳声充斥了整间屋子,更不敢抬头去看薛岑是何表情,双手将金牌呈上,再度请罪。
“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