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了他会偏向琴濯,哪怕他对着孟之微也是醋意滔天,可这不妨碍他偏心眼儿。
薛岑见他不肯说,便没有继续问。
稍晚些时候,琴濯从外面回来,除了没提孟之微,之后的行程也没隐瞒,像是寻常唠家常一般。
“我今天去刀场看过苏沁,她好像跟师兄又闹得不愉快。”
薛岑心里也有些意外,油然而生一股被信任接纳的熨帖感,习惯性地抚着她纤细的手指头,说起夏起来找过他的事情。
“师兄是来搬救兵的?他打算如何?”
“没耐心等便只能明抢了。”
薛岑话音刚落,琴濯的拳头便抵在他下巴上,“你们师兄弟俩,真是一个师门的!”
薛岑包住她的拳头,莞尔道:“师兄只是说得利索,真面对苏沁他未必能做得出来。”
“也对,毕竟苏沁也不是我。”
她的嘟囔声被薛岑听到,薛岑将她一把抱过来,垂眸看她,“那来说说,你是什么样的?”
琴濯绕着头发丝浅浅叹了一声:“我就是个因为一顿鸭糊涂被人惦记上强抢进宫的弱女子罢了。”
薛岑不禁笑出声,这也算是二人第一次能以如此轻松的态度谈论过去,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