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这么议论,都是我起的头。”
“你?”琴濯一下糊涂了,没反应过来。
“是我。”孟之微点点头,“后边发生了太多所料不及的事,我怕我的身份欺瞒不了太久,如今也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皇上顾及先皇难以松口,我便只能如此逼他了。”
要么薛岑迫于民间的呼声而答应重审,要么就是他查出来这些议论的源头将她处置了,无非就是这两个结果。
“你不要命了?”琴濯听后倒吸了一口凉气,她深知若是薛岑真要动手,她暴露就是板上钉钉的。
此前南下钱州之际,琴濯才知晓薛岑身边养着怎样一群厉害的人物,千里之外的消息都能迅速传递过来,可以说整个中原大地的事情只要他想知道,就没有不可能的。
她还为此担心了好些时日,那些天连个“孟”字都不敢提,生怕引起薛岑的一丁点动静。
如今得知孟之微这豁出去的劲儿,琴濯急得坐都坐不住,不停地踱着步子,完全没有主意。
“我们不是早就预想好最坏的结果了,你怎么慌成这样?不急不急,坐下来静静心。”比起她一脸的慌乱,孟之微反倒是生死看淡,一身轻松。
琴濯思前想后,还是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