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枕头自在,醒来好几回,半梦半醒的时候看到薛岑撑起身来给自己盖被子,迷糊问了句:“我又说梦话了?”
她的梦里总是时常出现孟之微,她生怕自己把不该说的都说了。
薛岑笑了一声,拍了拍她,“没有,睡吧。”
琴濯困得厉害,噢了一声就闭上了眼,翌日早起还在对着镜子反思自己到底说没说梦话。
军器所的工程如今进展顺利,不出意外今年秋天就能竣工了,钱州百姓对于更上一层楼的边防守备,自然津津乐道。
不过这中间,依旧不免提到当年因贪污弊案而起的悲剧。
仅是听民间的说法,琴濯觉得事情还不算太难,可面对薛岑丝毫没有起伏的态度,才是令她真正心焦的。
虽然她当初进宫的目的也不是就想着能说动薛岑翻案,毕竟那事儿太大,她又算哪根葱哪头蒜,也不过是为孟之微之急而急罢了,所以在之后待的日子里,琴濯已经没有了太多的闲心,只盼着早些回京。
案子的审理主在京城,连钱州都传得如此纷纷扬扬了,京中大抵也不会全无动静。
薛岑反而是悠悠哉哉,在一月之后方才启程回京。
京中的大臣们也是被憋着一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