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亮,旋即将珠子抓到手里, 在枕上歪过脸看向坐在身边的薛岑,道:“你这是来报答我对你的救命之恩?”
薛岑轻笑:“这么说也对。”
琴濯旋即有了底气,“那你未免太敷衍了,你堂堂皇帝就值这颗珠子?”虽然是虚惊一场,可事实还摆在那里,琴濯觉得自己这不算狮子大开口。
似乎早就知道她会这么说,薛岑张开手,一只金灿灿的牌子在手中晃荡。
琴濯微仰着头,拽着牌子底下的穗儿到自己跟前, 觉得确实沉甸甸的,不过还是微露不满, “金牌子有什么好……就是黄澄澄而已。”比起黄金,她还是喜欢那些五光十色的珠玉。
薛岑只是松开手把牌子给了她,转而去看她后背的伤,她忽然一下坐起,倒将他吓了一跳。
“一惊一乍的,做什么呢!”薛岑怕她这一下又扭着腰,蹙眉微斥,见她上身只有一件肚兜,因为腰后抹药的关系,袋子也松松垮垮耷着,春光乍泄,便抬手将一旁的帐子遮严实了些。
“金牌?你的?”琴濯两手抓着那牌子,似乎有些不可置信,不过眼里的灿然都快溢出来了。
“对啊,这回高兴么?”薛岑看她被震惊呆的样子,勾了下她的鼻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