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岑却满脸惶急地将琴濯捞起来,“伤哪里了?”
琴濯也是一下着了慌,这会儿摸摸后腰,除了有些钝痛倒没有其他的感觉,方才缓了口气,“没事……我没事。”
医官将落在一旁的铁勺捡起来,道:“这钝器倒是没有尖利的地方,请皇上放心。”
薛岑看了一眼,头上紧绷的感觉也缓了一瞬,竟有些犯晕,旋即拽起琴濯的胳膊提高声调:“我还用得着你这细胳膊细腿的来挡?你想吓死我是不是?”
“你怎么狗咬吕洞宾呢?”琴濯撇着嘴,整张脸都写着不高兴。
薛岑见状,当即又没了脾气,“我还不是怕你……唉,你可吓死我了!”
薛岑又说了一遍,尚且心有余悸。他又侧目看向被衙役压着的村长,对方还在划拉着手好像不甘心的样子,蹙了蹙眉道:“将人关押回州府大牢,不必放在此处了。”
衙役听他不欲怪罪,连忙押着人便走。
“我看村长的样子好像也不太对劲?是疯了么……”琴濯听到对方只是咿咿呀呀的,好像只是因为认得薛岑,心怀愤恨以才有了过激的动作。
她方才反应太急,倒是平白担了一场惊。
不过那把铁勺硬生生顶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