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问她:“我是昏君?我怎么昏了?我是误了朝政还是累了百姓?”
琴濯眼眸一瞥,道:“你可别抬举自己,你啊就是个只吃荤的荤君!”
这称号非但没有刺激到薛岑,反而让他扬着嘴角直乐,更是身体力行证明自己爱“吃荤”的本质。
琴濯作为被剥削的那个,在房里歇到翌日晌午才敢下地,看到榻上还放着那些羊场分布的册子,忽然觉得这个事情也确实迫在眉睫。
东西好用,也架不住那人那么浪啊……
轻轻拍了拍自己余红未褪的脸,琴濯收拾起身,用卧雪早就打好的井花水洗了把脸,方才觉得精神好了一些。
今日天色微朦,雨丝将落不落。
琴濯的心情也有些怏怏,主要还是因为城中愈发纷飞的议论。她觉得最不受影响的大概就是薛岑了,她一直小心试探,却从未探听到薛岑对孟家案件的些许意见,实在弄不清他心里到底想什么。
她一直注意着薛岑的态度,倒是把全副身心不由自主都放过去了。
琴濯以为这会儿薛岑又去军器了,本想出门再探探如今民间是个什么情况,一出院子却见他就在廊下,正跟人交代完事情,见她出来,便伸出手。
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