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之微在一起的时候,外人都以为是她没法子生养孩子,而他们为了方便也都默认了。后来在苏沁一事上,她也算大致跟薛岑透露过这个事情,若是将来不慎有孕, 这个谎倒不好圆了,把原因推给孟之微也已行不通。
倒不想太医的诊断倒是给了她便利, 又因为那次中毒,太医说一年之内最好还是别考虑孩子的事情,算是暂时解决了她的苦恼。
便是薛岑似乎也从未因子嗣的问题发过愁,琴濯原想他会慢慢考虑立后的事情,未想他绝口不提,只是时常让太医过来给她诊脉,每月不拘什么名贵的东西,总要补上一补。
想到他那会儿说的话,琴濯心里又烦闷起来。
薛岑以为她是因为大夫的话而心里不舒坦,安抚她道:“不是什么大事,不必放在心上。”
“事关你薛家的皇位继承呢,还不是什么大事。”琴濯也不知道他是哄自己高兴,还是真的不在意此事,推了他一下掉转头先进了屋。
薛岑随后跟进来,寸步不离地坐在她身边,捏住她微凉的手,道:“不是早说过了,以后找机会我们过继一个就是。”
“你都没别的兄弟姊妹,过继谁的去?”
“堂的没有,表的总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