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他像自己肚子里的蛔虫。
“你在梦里还天天念叨,现在倒是说说,你的人生目标到底是什么?”
琴濯心里不由慌了下,生怕自己把不该说的都从梦里说了出来,当先问道:“我还说什么了?”
以前微微也没提过她说梦话啊,难道是进了宫心事变多,所以做梦频繁连说梦话的毛病也出来了?
看她眼巴巴的神情,薛岑故意不与她明说,只道:“那得问你自己,白日到底想了些什么了,所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么。”
“那我一整个白天想的都是你,你听到我梦里念叨你了么?”
薛岑没料到她会这样说,愣了一下在她唇下轻轻一抚,“还没给你蜜糖吃,嘴就这般甜了。”
猜想他是唬自己,琴濯勾着他的香囊晃了晃,说话越发腻人了,“我成天泡在皇上这个大蜜罐子里,当然甜了!”
薛岑暗啧了一声,虽然时常盼望她与自己亲近,可见她真如此了,反倒有些不习惯,主要是心理挠得慌。
暗地里掐了把她的腰,薛岑压低声音警告:“要勾人也等回去,在这里想让我破功不成。”
琴濯抬手从他的下巴尖掠过,率先往里头走,“我相信皇上的定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