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清楚原委之后,薛岑也愣了愣,没料到孟之微那位如夫人居然就是夏起一门心思要找的人。
想了下苏沁入府的时间,刚好就是他打算要回山的时候,薛岑不禁也想说风凉话:“当初就问你要不要找人,你又说不要,现在可好,让人捷足先登了。”
夏起何尝不是悔得肠子都青了,也就一旁的琴濯暗地里舒一口气,觉得是老天爷帮忙,如果夏起一开始就找到了苏沁,他们之后也就没法做这些安排,孟之微如今的脑袋还在不在也是两回事。
见琴濯还在场,夏起又想起来孟之微给自己一顿好怼,心里也不痛快,遂跟薛岑道:“你可得给我做主,不能厚此薄彼,我好歹也是你大师兄呢……”
“是啊,不要厚此薄彼。”琴濯夹了块牛肉,慢条斯理地嚼着,笑眯眯地附和了下夏起的话,眼神却是看着薛岑的。
薛岑顿觉一个头两个大,“……”
虽然这现世报没报在薛岑头上,琴濯看夏起这么憋屈,竟也有点幸灾乐祸,所以对于夏起指责薛岑的话,也暗地里点着头表示赞成。
谁让这师兄弟两个都不学好,尽盯着人家有夫之妇。
琴濯听着夏起诉衷肠,倒是觉得意外地下饭,不知不觉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