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细碎的雪花,到今日已经白皑皑覆盖了一层。
琴濯绣完了一片竹叶,便扒着窗户缝瞧了一阵,回头问薛岑:“你之前在杂货铺放的腊梅哪儿来的?”
“是我在北苑折的,这会儿应该也开了一些,带你去瞧瞧?”
左右呆着无事,琴濯想了想忙点点头。
薛岑随即下榻,捡起她的鞋子,将她的脚搁在自己腿上给她穿戴整齐。
琴濯则自顾自系好外袍的衣领,临出门也无需他叮嘱,给自己打包了一件毛领斗篷,还带了个手炉。
薛岑笑道:“会照顾自己就好,不受冻。”
“自然了,我可是很紧要自己的身体跟小命的。”
薛岑笑着附和,着黄鹤风备了轿辇,一径去了北苑。
这会儿的梅花还没有尽开,索性北苑种植得多,虽然稀稀拉拉地离远看倒也是一番盛景。
所谓梅花香自苦寒来,一进园子琴濯就闻到了扑鼻的香味,深嗅了几口气,转而拿出一个布袋子来,指使薛岑道:“多摘些,能喝到明年腊月倒不会有空着的时间了。”
琴濯入宫的时候可谓两手伶仃,家里的东西一样都没带,眼下还都是往小厨房补充库存的阶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