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处处维护,到头来也做了一回‘农夫与蛇’,可长记性了?”
“谁能想到皇上他……”孟之微叹了阵气,又斜眼看向琴濯,“你也装着不说,我这头上都成草原给你们跑马了。”
琴濯笑骂她一句,想起进宫前跟薛岑私下来往的那一阵,依旧觉得有些怪异。
琴濯在外头待到黄昏时方才回宫,听程风说薛岑还在书房,便拿着自己买的蛋酥去了,进去后才发觉旁边还有个许久未见的夏起。
“夏公子。”琴濯与夏起虽不生疏,但也没有多熟,称呼上还是跟以前一样。
夏起见她在自己面前也不遮掩,抬了下眉亦道:“夫人别来无恙。”
或许是知道夏起也帮着薛岑蒙混过自己,琴濯在他面前倒没有什么可心虚的,听到薛岑叫自己,便走过去自然地坐在他旁边。
“今日回来得晚些?”薛岑摸到她的手尚有些冰凉,便握着揉捏起来。
“我表姐就要回钱州了,我便多与她坐了一阵子。”琴濯捡了一块蛋酥递给他,关照他已成了顺其自然的事情,“我还不知道我表姐跟赵大人也认识,今日遇到了便一同在香满楼吃了饭。”
赵文汐那么大个戳在那里,跟着她的卧雪必然能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