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克制了些,若遇一些朝臣彼此插科打诨的场合,他都会不着痕迹地替她挡过去。
孟之微暗地里感激,终于不用为哪个同僚找她泡澡堂子,哪个同僚又找她喝花酒而为难不已了。
只是如今让她为难的,显然是赵文汐的小心翼翼和特殊对待。
孟之微也纳闷他一个光棍汉,怎么比自己懂得都多,她不过是月事来了有些许的不适,也不知他是怎么瞧出来的,转头就给自己抱了个汤婆子。
孟之微抱着暖烘烘的汤婆子,盘腿坐在榻上,看着对面奋笔疾书的赵文汐,方一动腿他就抬起头来,“要什么?”
孟之微只能把腿放回去,斟酌了半晌道:“你其实不必对我这么……我以往都没问题,很自然就过来了,你这么小心翼翼反倒让人觉得我们之间有猫腻。”
“……是我疏忽了,我会小心。”赵文汐放下笔,面上带着抱歉。
这让孟之微觉得倒是自己的不是了,诚心道:“我知道你也是为我好,不过我还是希望我们能跟以前一样,是交心的好知己,在事务上能彼此配合,默契投机。”
“这是自然。”赵文汐面上漾着和煦的笑意,只是如今面对她时,老是由不得想起那日她青丝垂落的情形,总会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