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不过薛岑的话也是有时限的,在霖山行宫这段日子,琴濯着实体会到了什么叫色令智昏。
她也算明白了为何当初粉儿刚嫁去陈记干果铺时,天天显得精神不济,男人果然都是耗人心神的妖精,除了耽误她炒菜,半点用都没有。
不过薛岑还是有大用处的,琴濯还指望着他保孟之微的命,给他补补“阳气”也认了。
可这以色侍人显然也不是好差事,有那么几日琴濯都觉得自己要英年早逝了,还是逝在床上的。史书上素来有精尽人亡的皇帝,倒是还没听过有脱力而亡的妃子,琴濯感觉自己应该能当头一个,名垂青史了。
好在行宫之行已经结束,马上就能回宫了,到时候薛岑每日要早起上朝,他自己应当也会收敛,起码不会通宵达旦地闹腾。
想到这里,琴濯几乎喜极而泣。
今日琴濯跟着薛岑在书房里整理折子,本来正正常常的,那人也不知又寻思什么不正经的,琴濯看他动手动脚,便赶紧撂下东西跑出来了。
待会儿还有朝臣要来奏事,她可不敢在这时候任他放肆,没的真要坐实“祸国殃民”的名声。
从书房出来,丝丝的凉意便席卷全身。琴濯看到天际阴沉沉的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