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并不想听她说起以前成亲时的细节。
琴濯反应过来,未免多说多错,赶紧将那酒一口闷了。
薛岑见她把个合卺酒喝如此豪爽,不觉失笑。
虽然今日的一切只是走了个形式,可琴濯还是觉得此间的气氛真实暧昧,两人一对视,便禁不住天雷勾地火了。
临到途中,琴濯却又将薛岑掀开来,几次三番后,薛岑也气急败坏的,眼里仿佛点着两搓小火苗,灼灼地烧着她,“琴喳喳,你是想急死我么?”
上次他这么叫自己的时候,还是因为跟孟之微见面而吃醋,琴濯这会儿听着,也知道他是着了急,忙安抚地拍了拍他胸口,拽着他的衣领将他拉近,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
而后薛岑看她的眼神愈发烧起来,嗓音带着撩人的喑哑,“你确定?”
琴濯满面赧然,只是揽着他的脖子将自己挨过去。
美人都主动投怀送抱了,薛岑觉得自己再磨叽反而不像回事,将人打横一抱,朝着隔壁的浴池而去。
这一夜直到天光乍破,值守的卧雪等人都没听到里头的吩咐。
不觉日上三竿,卧雪才看到神清气爽走出来的薛岑。
薛岑看了下宫女端着的盥洗用具,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