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宁,又紧张又焦虑,好似真的出嫁一般。
就像一朵正开的花儿忽然萎靡下来,薛岑一向心细,自然不会注意不到。
薛岑以为这婚事终是不合她的意,心里也沉沉的,想当看不见又不忍心,倒是没想到琴濯会主动来找他说。
“旁人出嫁都是父母亲朋满座热热闹闹的,我爹娘去得早,我也没别的亲友,只有个表姐在……我想见见她。”
不得不说薛岑这心里着实松了口气,差点没当着她的面抚胸口,道:“若为这事自然没问题,只是你那表姐不是在钱州?怕是没法赶过来。”
琴濯一听有戏,忙道:“她前些日子来京城了,就在……就在状元府上,原也是我的事惊动了她。我想找她出来说说话,不然心里实在乱得慌。”
女儿家出嫁的心绪,薛岑多少也能理解,她有这反应自己倒也觉得平常自然,反而放了一半的心,暂且没有多管她表姐在状元府的事。
“表姐住在何处?我派人即刻去接她。”
“她胆子一向小得很,你派人去了她又不认识,反而吓坏她。我想亲自去见见她,就半日的时间,你让大风小风跟着我好不好?”琴濯拽着他的袖子晃了晃,满眼央求。
薛岑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