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死”了攀了高枝,虽说这都是她自己打的主意,可事情在外表看起来也不过如此,她从小到大没做过一件亏心事儿,如今兜着这么大一个秘密,隔三差五就要自我怀疑一番。
“我还当谁给你气受了,若说这事,怎么也与你不相干。你以前还骂我骂得理直气壮,怎么现在尽往自己身上揽责任了?”
琴濯靠着一边的墙壁,手指搅着自己的发梢,声音有些不清不楚:“你说得轻巧,好像谁跟你似的,心里全无挂碍……”
“那你说说,你挂碍什么?”薛岑将她掰回来,定要看清她的眉眼,“ 你说的那个柳娘子虽是亡夫再嫁,可她与文三郎早有私情,珠胎暗结嫁入文家。你是我抢来的,算半个压寨夫人,硬要说的话我们这出戏叫做‘强取豪夺’,跟你看的那一出也不相干,自然也评判不到你头上去,你怎么还对号入座呢。“
琴濯听他如此说,咬住忍不住要翘起的嘴唇,道:“亏你说得脸不红心不跳的,你也不嫌臊得慌!”
薛岑振振有词:“你见过当强盗的还讲理么?”
琴濯原本也只是情绪一来想得多了些,被他这么一搅和,觉得还挺有道理,随后又听到他眼神幽幽地问:“戏里的柳娘子对文三郎早有心,郎情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