鞍, 别的不说,就她这手指头最近好像都润泽了不少。
不过人一旦养成某种习惯或性格也很难改变,琴濯觉得这样好的东西一下子用完也心疼,每日只用这么一点,其余时候还是用最普通的雪花膏。
她把东西收拾好,正坐在镜前绾发,薛岑便走进来,顺手接过了卧雪手中的簪子,插在她的发间。
琴濯旋即转身,看到他身上已经换了常服,问道:“我们是要去哪儿?”
“带你去见个人。”薛岑牵着她的手带她起身,她手上刚刚抹过润手膏,指间尽是柔软,好似一不留神就能滑出去,薛岑贪恋着这种感觉,不觉把手紧了紧。
琴濯直觉他带自己见的不会是自己所认识的人,可也想不出来是有什么人必须见的,只能暂且怀着一腔疑问。
薛岑见她收拾好,却没有马上就走,屏退了众人连门窗都闭上了。
琴濯一看,当即吓得往后缩了一大截,“你想干什么!”
她一副惊弓之鸟的样子让薛岑哭笑不得,转而扬唇道:“想干什么也不是现在干,过来。”
琴濯虎视眈眈地盯着他,哪里敢听他的话。
“过来给你样好玩的东西。”
琴濯只是狐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