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没有说话继续给她夹菜。
不过薛岑倒没有琴濯想象中那般急不可耐,她原本有些担心他是不是今夜就要歇在这里,心慌手抖脚底板都发凉,薛岑与她说话的时候都心不在焉,一直看着窗外已经高升的月亮。
薛岑哪里会不知道她心里想什么,虽说也有些意动,可也知道自己并非想要一时贪欢,人既然已在宫中,他也不像先前那般只能远观而满怀嫉妒,可贪恋的内心也再度扩大。
他不仅想要人,也想要心。
想到自己一步步溃散的底线,薛岑也挺瞧不起自己的,可打定主意要做的事儿一件都没落下。
“早些休息,一会儿我会让卧雪来你这里伺候,夜间有什么需要尽可吩咐他们。”
见周围的宫人微蹲着身恭送他,琴濯也学着福了下身,只是姿势有些别扭,话也不知道如何说。
薛岑看了笑了一声,将她拉起来,“你不必如此,在我这里,你还可以做以前的自己。”
目送他离去,琴濯环视一圈精致又陌生的房屋,浅浅地叹息。
做她自己真的行么?
卧雪在状元府的时候,也不是没意识到琴濯和薛岑之间的关系,从来都是唯薛岑之命是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