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的黄鹤风扶住。
“这日头毒,状元爷可得仔细身体。”
“多谢公公。”孟之微旋即腾开手,恍恍惚惚地朝外走去。
黄鹤风看着他单薄的背影,着实有些可怜,也只能沉沉地叹了口气。
回到殿中,薛岑刚安抚琴濯午睡下,也知晓方才孟之微来过,问道:“走了?”
“刚走,状元爷看起来……精神不是太好。”
虽然不想承认,薛岑觉得精神能好才怪了,那他真要怀疑孟之微对琴濯所谓的真心到底有几分,毕竟前些日子才纳了妾,不多久妾侍就有了身孕,朝中都有人唏嘘这事,足见才学再好,在感情的事上也不见得就清明。
如今事情到这份上,薛岑更没有耐心等孟之微自己想通,左右使用了强硬的手腕,干脆坐实也罢。
“让太医把消息放出去,该说的不该说的,他们自己知道。”
黄鹤风垂眼躬身,“老奴明白。”
隔日,琴濯中毒身亡的消息便传遍了朝中,与她有过接触的命妇小姐无不唏嘘,却没有人想到最关键的金盖玉碗为何会送到琴濯的手中。
有道是人死如灯灭,众人只会觉得她倒霉,又何来歆羡她的恩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