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濯一阵头痛,知道今天要是不跟他说个话, 怕是别想轻松回去了,只能妥协道:“就在府衙附近, 那便……劳烦皇上了。”
最后几个字琴濯几乎要碎了牙,亦是想到让他继续呆在这里他们不好挪人,眼下还是先安抚他为妙。
跟孟之微递了个眼神,琴濯先行跟薛岑离开了问仙坡。
而孟之微一心记挂着隔壁的事情,觉得薛岑也不顺路客气一句,先前从钱州回来的时候也是这般,且同行的还有黄鹤风师徒,便没有觉得不合适。
琴濯犹如上断头台一般上了马车,看到薛岑幽幽的目光,忍不住把屁股往后挪了一下。
薛岑看到了,眼神里蔓延出一丝幽怨,“跑来就只为看孟之微?”
“……也不是,就顺路。”
薛岑却道她顺路都不忘给捎那一大堆东西,罢了伸出手道:“东西只有他的份,没我的?”
便是两人真要有什么,那也是上不得台面的关系,琴濯觉得他总是意识不到自己的身份,不耐烦地拍去,“我给你带东西像什么!”
她待要收手,薛岑却不肯放开,像是黏住她一般,甩都甩不掉。
“早知道你没良心,我都不求什么了,就这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