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又不得空,我也就忘了。”更多的时候琴濯还是喜欢买了东西自己做,所以一些见天都见的小吃倒是记不起来吃。
安安调侃了一番他们夫妻情深,又问道:“孟公子在朝中当差,他应该了解形势,怎么说?”
“什么怎么说?”琴濯也光顾吃了,压根没听清她之前说什么。
安安啧了一声:“就打仗的事儿啊!”
“你也跟着瞎操心,哪里就能打起来了,且不说我们中原如今兵强马壮,便是真打也殃及不到这里来,要是都打到京城来了,那这天下也得改朝换代了。”
“我也觉得,成日听那些老头老太太说道,心里都开始焦虑了。”安安转而就把这事抛到了脑后。
琴濯见一侧打包结实的药材,问道:“这次出的药材不少,又是往哪里送的?”
“我正要跟你说这事儿呢!”安安忽而又想起来,“我跟酉生这次要去怀北,你们那口子不也正在那儿?想问问你去不去的。”
“真的?”琴濯的眼神一亮,抑制不住高兴,“你们什么时候启程?”
“明儿晌午,你要去也不着急,等明日过来就成。”
“那我得赶紧回去收拾收拾!”琴濯咬了一块臭豆腐,便拍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