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多事了,让你碰这劳什子干什,还疼?”薛岑松开按压的手帕,见血已经不流了,只是还留着一道殷红的纤细伤口。
琴濯摇了摇头,不着痕迹地挪开手,见程风端进来两个杯盏,一杯是蒸好的燕窝,一杯是还冒着凉气的白水。
“宫里新弄回来的燕窝,早上我便叫人炖上了,一直在在后厨冰着,等你来尝尝。”
琴濯见他把另外一盏冒着凉气的水浇到了燕窝里,不太明白这样的吃法,“燕窝不是连汤带水蒸好的?”
“御厨说这叫凉冻甜官燕,燕窝和冰糖都要提前蒸煮好放凉,等吃的时候把汤水浇上,据说很是清心可口。”
琴濯嘀咕宫里吃个燕窝都跟人不一样,拿着汤匙抿了一口,倒也真的清甜又凉喉。
“你一向对吃食颇通,这里还有一些燕窝,你带回去也可以自己做做看。”
琴濯闻言,脱口道:“你不怕我带回去给之微做了吃?”
薛岑反手敲下去一个爆栗,“知道还说出来,你嫌我不够怄气?”
“那我也不缺你这几两燕窝……”琴濯捂了下脑袋小声嘟囔着,声音还是被薛岑捕捉到。
薛岑捂着心口一副呕血三升的疲惫,“我还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