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雨也不大,便把伞收起来放进绢袋,正低头系带子的时候,头顶却罩过来一片阴影。
“雨虽然不大,走一路回去也会湿一身,还是别偷懒了。”
琴濯听到薛岑的声音,顿了一下没有抬头,把伞装好掉转身便走。
薛岑也没料到她是这个反应,愣了一下连忙追上去,软语不行只好将人抓住,“刚一回来就同我置气,窦娥都没我这么冤了。”
他待要继续说什么,看见琴濯绷着脸眼眶红红的,连忙把雨伞丢在屋檐下,当先解释:“那日我有事没赴约,是我的错。”
“哪个约你了!”
“好好好,没约,是我自己腆着脸要上门,结果还说话不算话。”
琴濯瞥了他一眼,对他心知肚明的事儿也不想多言,抬脚要走被他死死拽着,推搡了几番都敌不过他的力气,又急又气。
薛岑看了看左右,将她半拖半抱到两个房檐之下的空隙处,隐秘之下也不必再顾及旁人会看到,愈发舍不得松手,“若为这事总该给我个解释的机会。”
琴濯一副“不听不听”,摇着头从他怀里挣脱出来,心里的气没发泄出去,又狠狠捶了几下,“你九五之尊千金之体,说话从来都是对别人发号施令,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