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部几位大人去了,今天早上才通知到消息。”
“还真是亲力亲为。”琴濯暗道一句,想来昨晚他没来,应该也跟这事有关,去怀北的事情倒也提过。
昨晚琴濯确有些生气,本来她自己装得扭扭捏捏应承下来,结果准备了一桌菜那人倒是没来,让她没来由有种被愚弄的气愤。只是到底还是他不来时自己更感觉轻松一些,毕竟时时拿捏着情绪也挺累。
琴濯很快将这事抛到脑后,初七日是她生辰,又正值孟之微休沐,便在家里热热闹闹办了一场。
晚上卧雪帮着琴濯清点白日收的贺礼,看见一个没有署名的帖子,上面是几匹缎子,都是京城当下时兴的。
琴濯在京城结实的亲朋也不多,白日来的也就那几个人,问一问茶白就能清楚,只是她旋即想到什么,又把卧雪叫了回来。
“是我一个远房表哥送的,我倒给忘了……这些缎子我暂且也用不着,先收到库房里吧。”琴濯说罢,把那张写得龙飞凤舞的清单揉成团,带到后厨里才随手丢到了炉火里。
薛岑不在京中,大臣们也不必每日提前起一个时辰去上早朝。孟之微逍遥了几天,某日清晨细雨,琴濯见她皱着脸爬起来,就知道一定是薛岑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