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自己浣洗过的头发先扎起来,露出修长的脖颈,调转自己雪白的一片背。
“我又不是小孩子藏那干嘛。”孟之微拿起一旁的水瓢顺着她的肩头浇下,一手拿过布巾给她擦背,“这个力道怎么样孟夫人?”
琴濯眯着眼睛指挥:“太轻了,再重点。”
“都搓红了,又不是有陈年老垢。”孟之微皱眉。
“你不懂搓澡的乐趣。”
“我是不懂,我又不是被搓的那个。”孟之微把布巾绕在手腕上,顺着她玲珑的脊背搓了下去,听到她嗷一嗓子,吓得抖了三抖。
临睡前,琴濯又摸着后背说她手太重,孟之微合上书本,默默吹灯,“圣人说得好,惟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黑暗中琴濯反驳她:“说得好像你不是女人一样。”
“……惟喳喳更难养也。”
“孟之微你是不是皮痒了!”
“哎哟!谋杀亲夫!”
……
闹了半天,琴濯自然地把腿架到孟之微身上,手臂往她腰上面放了放,嘴巴撅得老长,“都裹平了。”
孟之微将她的手拍开,道:“又不是给你养的,你还嫌弃!”
“我这不是替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