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要怪我没有同门情义了。”
“少来!威胁我的时候倒不见得你有什么同门情义!”
薛岑觉得有点冤枉,“我威胁你了?”
“你那是还没开始!不然你会手软?”夏起看透了他的本质,愤愤不已。
薛岑也没否认,说回易/容/面/具的事情,没有拐弯抹角,直切重点:“再帮我重新做张面具,你将来老丈人那边的疑难我帮你解决。”
听到他头半句话,夏起想也不想就要拒绝,可听到后面就把话咽了回去,心里也不禁懊恼,这人惯会拿捏人的死穴,一衡量利益做的决定倒也快。
“面具可以帮你重新做,只不过还是有时间限制。”被薛岑幽幽的目光盯着,夏起也不耐烦起来,“易/容/面/具本来就没有长久一说,还需时时养护,你隔三差五地折腾损耗更大,最多半年已经是极限了。”
薛岑听罢,也没有强求,心想半年就半年吧,他的所有耐心加起来也就至多半年了。
成交了这笔交易,夏起还有些被坑的不忿,可想到薛岑对琴濯犹不死心,又苦口婆心道:“上次那碗加醋的什么煿金还是煮玉的,你还没吃够?是真要把醋罐子搬回家天天喝啊?”
薛岑显然已经听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