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脸,一瞬的刺激令她浑身都凉爽得哆嗦。
“这里的冰倒是不缺,等我回去的时候干脆给你捎上一些,晚上放屋里也凉快。”
琴濯四下打量,偷偷道:“你薅羊毛的时候可别让人看见。”
孟之微失笑:“这哪里就是薅羊毛了,都是我们应有的份例罢了。”
琴濯这才放心,便是一两块冰不怎么值钱,她也不想让孟之微扣上“贪污取利”的帽子,那可是得不偿失。
离开大理寺后,琴濯却一时没勇气上那马车,让茶白把四面的帘子都撩了起来,散散里边的热气。
干热的北方总是有个好处,只要寻个阴影处就能有一口喘息的时间,不像钱州就是泡在水里也会有源源不断地湿热之气侵袭。
琴濯在柳荫底下站了一阵,等帕子里的冰快化没了,方才挪动步子。
黄鹤风甩着拂尘颠颠地跑过来,眯着笑眼,“夫人安!皇上请夫人过去说话。”
他蓦地冒出来,琴濯也挺纳闷的,扶着车辕四下一望,也没看到薛岑在哪里。
犹豫了片刻,琴濯只得松开手,让茶白在一旁等候。
左右茶白他们都是宫里来的,琴濯知道他们对薛岑有关的事只会服从或者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