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跟救命稻草一样,也没顾上迎他进门稍坐,赶上前询问。
赵文汐也不想让她担心,只是圣意难测,不好靠自己的猜测说事。
见他表情忧郁,琴濯更觉得事态严重,急问:“之微是出了什么差错?”
“他私自动了别的案子,又有不满他的人在背后添油加醋,皇上为此……有些动怒。”
“什么案子?”
“是钱州孟家的案子。”
琴濯的心里也由不得一抽,只是想到之前听闻的传言,便问:“皇上不是下令彻查历年的大案么,你们之前在钱州不也是在查询此案,如今怎会是之微私自查询而触怒皇上?”
“孟家的案子朝中说法不一,皇上也未明令彻查,加之先皇的关系……之微太过心急,反触了皇上的逆鳞,怕是要吃些苦头。”
琴濯不禁把薛岑暗骂一通,让查的是他不让查的也是他,当皇帝的果然都是喜怒无形。
若是仅仅被训斥或是赏一顿板子琴濯倒还不是太担心,她怕的是若有人落井下石,让事情发展到不可挽回的地步,到时候孟之微受苦不说身份也保不住,那便不是皮肉之苦了,欺君之罪可是连脑袋都要搬家的。
他们两人谨慎多年,做任何事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