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不会过来。”
琴濯闻言,更有种背着自己丈夫跟人偷偷幽会的感觉,催促着薛岑离开。
薛岑本也是不放心过来看看她,见她一味闪躲怕打搅她养病,便不再强求,“这蜂蜜水还温着,喝了润润嗓子。稍后太医会过来诊脉,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记得说。”
琴濯不知道如何回应他,偏着脸等他离开。
薛岑刚出来帐子站定,孟之微那厢就煎好药过来了。
没看到薛岑是从帐子里出来的,孟之微便以为他是刚过来,捧着药碗躬身,“皇上。”
薛岑便也装作是刚到此地,顺口问道:“夫人的病情如何了?”
“太医说是偶感风寒,需要静养几日。”
“既如此便好好照顾夫人吧,有什么需要只管吩咐下去。”
“多谢皇上。”
帐篷里,琴濯倚靠着被子,竖着耳朵听到外面的对话,心里颇不是滋味。明明跟薛岑也没什么,现在却是越来越搅和不清了。
这头绪本来就弄不分明,现在她只觉得脑子里更乱了,颓唐地躺了回去。
孟之微进来把药碗放下,琴濯怕她在毫不知情下又单纯地提起薛岑的好,便率先出声:“你去问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