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脸,薛岑腾出一手便捏住她的下巴,舌尖压制着她,愈发深入而缠绵。
只是见过猪跑的琴濯哪里受过这些,胳膊和腿,还有眼耳口鼻好像都不是自己的了,均被眼前之人所侵占,就连牙关都被事先攻破而闭合不得,生生被逼出了两眶眼泪。
觉察她嘴角浸入微微的咸湿,薛岑方才停下,分开彼此之际尚听到暧昧的声响,令他止不住心猿意马,也更令琴濯感到羞耻万分。
“别再气我了,喳喳……”薛岑抹了下她颊边的眼泪,一臂撑在她身后的地方,仍没有放她离去。
天知道他方才一时冲动去到她的帐子里,看到她跟孟之微那般亲密无间地凑在一处有多难受,妒火已经将他的理智都烧没了,趁着酒意上头,他当真是什么都顾不得了。
眼下理智回笼,薛岑也没有为自己的冲动而后悔。他深知不破不立,在任何情形和关系中,都是如此。
左右他动了心思,已经是个觊觎臣妻的下流皇帝了,把事情做绝了似乎也没什么好说的。
琴濯脚底发凉,心中冒火,面对薛岑如同亲密爱人一般的呢喃,也只是瑟瑟发抖,连动也不敢动,僵着身体只顾流泪。
“喳喳,跟孟之微和离吧,别再逼我。”薛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