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状元府,皇上说这样的话恐怕不合适。”
她一再提醒彼此的身份,反让薛岑觉得这身份根本也是如同虚设。就如这状元府一般,他想去哪里,谁又能说得?
薛岑的骨子里也有着反叛,对上琴濯这般的抗拒,便愈发翻涌得厉害,只是看她疼得暗自抽气,最终还是不忍心。
“都这样了,还要与我犟着,我都还没做什么,你如此拒我于千里之外,也未免太过了些。”
琴濯暗自瞪眼,心说这还算没做什么,难道真要等你做什么了才开始后悔么?这人也惯会睁眼说瞎话。
不想继续跟他说些有的没的,琴濯冷着脸把裙摆拍了拍就要起身,却被薛岑一把抓住脚。
“你干什么!”琴濯窘得面色泛红,坐正身忙不迭去推他的手。
“别乱动,你不疼么?”薛岑瞥了眼她,手指微微一收,就见她脸都皱到了一块。
琴濯暗骂了一声混球,你那么捏能不疼么!
“淤血了,揉一揉散得快些。”薛岑托着她的脚后跟处,手一抬已经褪下了她的绣鞋。
琴濯这下是真的三魂吓得去两魄了,这夜黑风高,寂静无人又绿意阴阴的黄瓜藤下,他们一个有夫之妇,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