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不错, 想是忘了脚上的疼,便道:“这些天就好好养伤别乱跑了, 不然等春猎那天也不利索。”
他不说还好,一说琴濯都巴不得这脚一辈子都别好了,省得到时候不去还落个“抗旨”的名头。
在感情上,琴濯也是白纸一张,且不说目前没有可接纳的人,便是拒绝人也是直来直去的,所以面对薛岑打太极一般,她只觉得头大如斗,里边尽是一团乱麻。
在她看来,薛岑说喜欢她根本就是寻求禁忌的刺激,所以心底很排斥。
“为什么偏偏是我?”琴濯并不觉得这是一种殊荣,反而是倒了八辈子的霉。
薛岑反应过来她的问话,心中也是苦笑了一声。他也想知道为何偏偏是她,如果她未曾嫁人,一切也就不会这般令人苦恼了。
“那为什么你偏偏能对孟之微情深如许?”虽然薛岑很不想拿这个例子做比方,不过这样也更直观。
因为种种原因无法说出口,琴濯不得不沉默以对。
薛岑觉得这下她应能理解自己的心意,抬手扶了下她发髻上的簪子,看着簪子顶端那个银莲子晃晃悠悠的,就有种满足感。
“我跟之微自小就在一起,一路相伴走到如今,我是不可能做出背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