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岑看了看此处暂时无人,便拦腰将她一抱,到旁边的长凳便放下了。
这回琴濯是彻底顾不上同他计较了,脚踝往上的半截小腿都是麻的,感觉再碰一下自己就能厥过去。
薛岑拨下她的罗袜一看,淤青还没散开整个脚面已经被夹红了,上面还沁着几行血丝。
“破皮了,先敷点消肿止疼的。”薛岑拧着眉心,起身看她眼泪汪汪的样子,又是好笑又是心疼,“放这么多老鼠夹,你是打算给我下套的?”那这也太下血本了。
琴濯觉得自己都这么惨了,他还顾得上说笑,抹了把眼睛委屈得要命。
要不是他忽然闯进来,她也不至于踩上这老鼠夹,要不是为了躲开他,她也不至于一个坑里栽两次……琴濯越想越觉得他才是罪魁祸首,不由又升起一股怪怨。
院子旁边就是库房,平常一些多余不用的东西都放在里面。薛岑进去翻找了一顿,倒是寻了两瓶药出来。
琴濯疼得走不动,还是担心被人看见了不好交代,只能先央求道:“先去把门挂上……”
这后院跟前面的小径之间原本是个月洞门,琴濯担心这里种着菜蔬,夏天什么虫蚁老鼠轻易就会过去,所以特意上了道木门。
薛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