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下来。”琴濯翻着看了一遍,把那环扣用牙往回咬了咬,把头发简单梳理了一下。
这么忙活一通,回到桌上琴濯的酒意倒是散了大半,可是一对上薛岑她的头脑就开始不理智,怏怏不乐之下又多喝了几杯。
等孟之微一回神,她已经撑着下颚开始恍恍惚惚了,拎着旁边的酒壶摇了下,已经空了。
“还说一会儿去看安安呢,我看你也别折腾了,休息一下,等宴席散了我让人备轿子来。”
过多的酒液在身体里流窜,让琴濯的行动也变得迟缓起来,她摆摆手话也懒怠多说,让她只管去安排就是。
前头宴席正热,这里的花厅本就是供人临时休憩所用。琴濯见这会儿没有其他人在,把身子调了个儿,两腿搭在扶手上,往椅子里一窝,醉昏昏地就像要睡去。
府里的丫鬟来过来,看到琴濯窝的姿势,上前询问:“夫人可要去暖阁里躺一躺?”
琴濯看着丫鬟头上绾的小辫子,脑袋乱哄哄地问:“小妹妹你几岁了?”
若不是她长得柔和可亲,这幅醉态问出来的话旁人哪里敢答,丫鬟忍不住笑了笑,回道:“奴婢十五了。”
“十五……比我小五六岁呢……真小。”琴濯扣着手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