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犯法,何曾与庶民同罪?”
饶是琴濯也没想到他把这种“不正之风”说得如此坦然,此前听孟之微说的什么公平公正都成了泡影,众人怕是都看错了他们这位皇帝,气得胸口起伏,半晌没有话说。
薛岑也不是想故意激她,只是听她说话就由不得了,缓缓叹息:“我说了不想做什么,你又不信我,平白就给我安个罪名。大理寺断案也讲究个人证物证的,你这上下嘴皮子一碰倒是直接拍板钉钉了。”
琴濯听他话只觉得他是胡扯,若没有“证据”,他们又岂会站在这里说这些话,这人装模作样也是有一套。
从钱州回来的路上,琴濯本来是想装聋作哑,奈何薛岑紧逼不舍。如今琴濯想坦白说开的时候,薛岑偏偏就揣着明白装糊涂,琴濯自觉没有一招是对在他的症结处,一股闷气冲上头脑,直接垮着脸道:“你到底想干嘛?”
眼看着把人逼得终于把尊称忘了,薛岑这心里又是一乐,故意左右而言他,“杨大人的孙女擅篆刻,师承京中名师,我方才是请她帮我跟她师傅刻一枚印。”
这并不是琴濯想问的,听后冷着声道:“皇上想做什么,不必跟臣妇解释。”
“是么。”
薛岑的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