仃,琴濯觉得那些肱骨大臣大概都比薛岑着急,毕竟关乎整个王朝将来的命运,若是没有合格的继承人,那可就不是一个人的事情了。
“皇上的事情,便是有人提了,他也大可不管。”孟之微也不敢定论薛岑会跟看起来那般一样好说话,事关后宫私事,他必然不会让臣子们多加揣测。
“过了年皇上就二十有六了吧?这要换别的,皇子都有五六个了……”
孟之微倒是从没操心过薛岑这终身大事,在他看来皇上正值青年,多的是时间,便是真为后代着想,想找个合意的也无可厚非,只是听到琴濯忽然如此在意,有点好笑:“你怎么比朝里的大人还操心皇上的终身大事?不是挺不待见的?”
“不待见也不妨碍我好奇啊。”琴濯眨了下眼睛,掩饰着自己的心虚。
“上一个好奇的已经被皇上罚去陈州种红薯了,你啊还是关心关心自己的终身大事吧。”
“我都嫁给你了,还关心什么大事?喝了几口酒就胡说八道的。”
孟之微知道往后的话她又不爱听了,所以才如此强说,只好闭嘴。
在席间坐了一阵,琴濯愈发觉得周围的人声嚷嚷得头昏脑涨,便跟孟之微说了一声,去后院散散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