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她不依不饶要拦着人说话似的。
只是琴濯没来得及言语,车轱辘已经朝前滚去。
琴濯还欲拦车,只是程风朝她微微颔首,并未将车马停住,显然是受了薛岑的指示。
眼看着马车远去,琴濯满肚子的疑问都没来得及解答,也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绣鞋在残雪的地砖上跺了几下,留下了不甘的脚印。
无耻!太无耻了!
而原本情绪郁郁的薛岑,反倒觉得一阵松快,掀开帘子看见琴濯在巷子里跺脚的样子,忍不住轻笑。
一旁的黄鹤风也没敢问,方才一直领着人守在一旁,也不知晓两人说了什么,只是头上多了几重雾水。
这男男女女的事儿,可真难理解。
琴濯在原地寻思了半天,越来越觉得薛岑这话不对味儿。可他人也不在了,她就是真有决心自我了断那人也看不到,岂不白白送了性命,越想越憋屈,差点把自己气哭。
她本来就想私下找薛岑说清楚讲明白,并不想让孟之微知晓。回去的时候怕孟之微多问,又拐到街上转了几圈,只看到一个卖冰糖山楂的,便顺手买了回来。
她回去之后,孟之微倒是又过了一阵才出来,左手抱着一个彩釉花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