咽了回去,耐心等了小半个时辰,揣着装好的黑芝麻桃酥才回了宫。
琴濯做的东西,哪怕是指名道姓送给黄鹤风的,黄鹤风也不敢私自收下,从程风手里接来的时候看都没看,就预备给薛岑送去。
“记得我跟你说的话吧?”
“记着呢,就是回来的人我也交代了。”程风也懒得弄明白他师傅跟皇上这令人迷惑的行为了,只秉持话怎么好听怎么说的原则。
“那东西送到夫人手里没?”
“夫人听到是师傅您送的,倒是留下了,其他的……都退回来了。”
早知如此,黄鹤风也没觉得讶异,而是一副心安的表情。
在外面个把月的时间,书房的公文也垒了差不多三层厚,薛岑这几日都是一早就来了,星辰挂上夜空方才回去安寝。
如今距晚膳尚有些时间,黄鹤风提着那一盒子黑芝麻桃酥,脸上一副乐颠颠的,脚步却放轻不敢轻易打搅了里边的人。
进门后见薛岑在塌边休憩,手里的刻刀微微旋转着,一块方形的木头逐渐变得圆润。
黄鹤风唤了一声,薛岑微眼也没抬继续专注着手上的事情。
“这雕的还是兔子吧?”黄鹤风走近,把桃酥放在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