逾越更是感到浓浓的不悦。
厨师傅看她磕鸡蛋把蛋液倒进了火炉子里,蛋壳却放到了盆里, 直觉她现在心情不是太好,小心上前道:“这些小事, 夫人大可交给我们就行。”
琴濯原说不用, 低头看到盆中的蛋壳方才醒悟,白浪费了几个鸡蛋着实心疼,自然而然又把这笔账记在了薛岑头上。
把蛋壳倒掉后, 琴濯又重新拿了几个鸡蛋,看到厨师傅把炉子边缘都擦得干干净净,问道:“师傅您以前也是在御膳房当差的?”
厨师傅对她的敬称忙道了句“不敢”,方才说道:“我在御膳房中不过一个小小帮厨, 皇上吩咐我来夫人府上做事, 也是难得的提拔。”
从帮厨到掌厨,那自然是有所升迁的, 只是琴濯觉得给谁做饭可就有区别了,这哪里是提拔,根本就是贬黜罢了。
可她也不会那么尖酸地去刻薄人,只道:“劳您来照顾我们二人的饮食,实在屈才了。”
“夫人言重了,能奉皇上口谕做事,也是我们的福分。”
这福分琴濯是没感觉到半点,只觉得那条龙过分。路上的事就不说了,回京以后还明目张胆往自己家里安排人, 说得冠冕堂皇,实则别有意图, 真是道貌岸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