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了。”
听到安安的话,琴濯心里也有了计较,或许她可以从这方面婉拒了这些人?
安安把排骨嘬得干干净净地丢到一边的空碟子里,满足又感慨:“我要是早点生个儿子就好了,把你娶回去天天给我做排骨。”
琴濯看了下旁边勉强到自己大腿的小不点,笑她道:“你还要怎么早?你干脆说我生早了就是。”
“有个诗怎么念来着?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啊……”
“吃你的排骨吧,都不知道什么意思呢就瞎比喻!”
吃罢饭,琴濯又跟安安坐了许久。冬日天黑得快,琴濯也不放心他们太晚回去,看着太阳微微西斜,便叮嘱人起身了。
琴濯原本要让门房的茶白去送,安安却连连摇头,比她还不惯人伺候,拉着团团便走了。
“后面还没安置马厩吧?”也是今日要送人,琴濯才想起来这么一茬。
茶白颔首回道:“回夫人的话,还未。”
方才琴濯是有这个打算的,只是日后留着他们还是不一定,又暂且打消了念头,“先别管,等我……等大人回来再做安排。”
“是。”
琴濯没有回房,径直去了后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