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真是丰神俊朗、威仪不凡呐!早知道那天我也去,一辈子都不一定能碰到的机会,真是太可惜了!”
琴濯心底咯噔了一下,想到那天张酉生送她到军器所时的情形,很怕安安说起别的细节,见她只是一味歆羡感叹,默默抹了把虚汗。
那日她担心孟之微出事,思绪都被打乱了,许多事情都没注意,回头想想真是一步错,步步错,早知如此,她一定躲得远远的!
“怎么老发呆?又想孟大人了?”安安说了半天,看琴濯神游太虚的样子,揶揄着打量她。
琴濯回过神,对她话里关于薛岑如何如何仪表不凡的部分都不想在意,拉着她道:“你既来了也别着急走了,多陪我一阵,午间我亲自下厨,做糖醋排骨给你。”
“那我可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安安笑着,见卧雪进来换了茶水,气质礼仪温和有度,看着就叫人顺眼,“不过如今府里都有人伺候了,也不必你劳神了。”
“我闲着也是闲着,要是什么都不做,迟早变成一条米虫。”琴濯自觉没有靠人享福的命,所以从不想着叫人伺候,在她心里依旧是靠人不如靠己,就是寻常事也是如此。
想到眼下没办法处理的这些人,琴濯又是一阵犯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