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氅,暗道自己老人家还是不去受罪了。
薛岑在小隔间撩起帘子看了下,见琴濯身上的斗篷还穿得严严实实的,鞋子也没脱,半靠在一堆被子上,闭着眼呼吸匀称,只是眉心蹙着两个褶,看起来不是很安逸。
薛岑放下帘子,随后把自己的令牌递给程风,“去最近的县城,让他们尽快派船来。”
程风拿了令牌,在村中借了匹马赶往县城。
午后的天阴了起来,看样子像是要下雪,村落里也少见人影,家家户户门扉紧闭,围坐在土炕上规避寒冷。
汤婆子的温度降下来,琴濯旋即便醒了,躺了半天非但没觉得舒坦,身上的热气好像都被吸走了,手还是温的,摸着小腹却凉荫荫的。
琴濯的眉头皱得更紧,既不舒坦也觉得麻烦,歪了一会儿才起身去换汤婆子。
外面的厅堂里,薛岑正坐着翻书喝茶,简陋得有些潦草的地方,他的矜贵倒是丝毫不受影响。
旁边就是一个茶炉子,碳火正烧得通红,让人忍不住想靠过去取取暖。
薛岑靠着躺椅偏了下脸,看到琴濯拿着汤婆子,把书随便放在腿上,伸出手,“这里正好有热水,拿过来吧。”
小腹的坠胀实在搅得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