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冷地挂着,好像结着一层霜。
琴濯把自己打包得严严实实出来,还是被兜头的冷风吹得直打哆嗦。
船家已经将一些器物搬到了岸上,正在转移厨房的粮食。
琴濯看人都在忙活,也来不及问原因,搓搓手进去把被褥都包了起来,正抱出船舱就被薛岑一把抓了过去。
薛岑右手间还抱着一个大包,下巴冲她扬了扬,“杨大人在岸边的帐篷里,你先过去。”说罢也没多停留,随船家一起搬东西。
琴濯不想干站着,可她拿什么都会被薛岑一手捞过去。船舱底下已经开裂进了水,船身微微倾斜在一侧,人在甲板上不好走动,愈发忙乱。琴濯不好挡道,只能泄气地去了帐篷里。
显然船家也不是头一次碰到这种状况了,第一时间就把要紧的东西搬了下来,又在岸边干燥处支了个简易挡风的帐篷,里边生着炉火,尚且觉得暖融融的。
只是还要抓紧时间腾挪其他东西,帐篷只来得及搭了一个。杨大人在半夜被薅起来,也是精神不济,抱着棉袄缩在火炉前,挪都不想挪。
琴濯进来把帘子掩好,看到帐篷两侧支着木板,被褥都铺在上面,想是今夜得睡在此处了。
“真是屋漏偏逢连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