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锅里的粥还是剩了大半,便是加上船家夫妇,也分担不了多少。
薛岑见渡口有些搬运货物的工人,提议道:“左右做多了,不如再加些白粥进去,分散给那些工人们,也当做了件好事。”
“这是个好主意!”琴濯的眼底亮了一下,与薛岑的目光撞在一起,方又躲避不及般别了开,“我现在就去熬粥!”
琴濯说着慌忙跑到灶台前忙活,薛岑的目光一直尾随着她,被帘子遮挡住方才收回,随后吩咐大小风在渡口处支了张桌子用来施粥。
冬日的清晨带着刺骨的冷意,渡口两岸潮湿的雾气还未散去,在这样寒冷的天气里,吃上一碗热乎乎的粥抵御侵袭的寒意,自然是最好不过。
早起营生的工人看到渡口边袅袅升腾的热气,都好奇地张望议论,起先也只是犹疑着面面相觑,后来见琴濯一行人面目端正,并无疏离或是恶意,便试探着靠近。
“你们这粥是卖的?”一个工人看到盛在瓦罐里还冒着热气的粥,隔着距离就闻到了鸡肉的香味,想来这粥是不便宜的,抿了抿干涩的嘴唇,暂且不敢拿主意。
他们这一行人虽说身份有不一般的,可这吆喝招呼着实找不着技巧。琴濯的温柔嗓子也只凑近才能听得见,因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