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不是信不信的问题。”琴濯不敢把秘密说出口,所以只能模棱两可。
“信自己确实没错。”薛岑还是赞同了她前面的话,也没心思吃那佛粥,转而给了程风。
方才见寺庙前人多,他原想提议去转转,不过幸而知晓了琴濯的态度,也避免了让她心生不喜。
琴濯远远望了眼寺庙后面矗立的大佛,前面的人群就如同世间微尘,毫不起眼。
“芸芸众生,佛陀又能普度多少呢。他度着眼前的这个,身后的还在受苦,与其等待佛陀的普度,还不如自悟自醒呢。”琴濯双手合十,却歪了下贴在自己脸上。
薛岑听她说的话发人深省,灵动的眼神却还是个不懂却硬懂的大姑娘罢了,颔首捧场:“夫人说的有理,佛陀可以寄托信仰,成事还是在人为。”
琴濯觉得他浓缩了自己的意思,眼睛弯弯露出赞同的意思,随后又笑道:“不过我觉得,信皇上还是挺有用的。”
“怎么说?”薛岑饶有兴趣地问。
“大家都希望盛世太平,皇上执掌了天下,这不就太平了?”
琴濯这马屁拍得顺溜又自然,清新不做作,薛岑反应了好半天才知道,笑了一阵抚着胸口道:“夫人这番赞誉比史官记